“就为了一群卑贱的平民,畜生一样的东西,你竟然打算处死我?开什么玩笑!”
托帕的笑容停了下来,狰狞占据了他的整副面庞,振聋发聩的质问在所有人的耳边炸起,像是要撕裂他们的耳膜。
“谋反?我又何必那么做?那只不过是那条蠢蛇的一面之词,是我诱骗他,进而将其除掉的谎言,如果我不这么做,又如何在短时间内成为6阶魔法师,又怎么成为你的助力?”
“作为圣塞尼亚的贵族,你理应承担保护平民的职责。”
戴安娜强做镇定道。
“开什么玩笑!罗曼尼的繁荣是由多少所谓平民的尸骨垒砌起来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托帕打断了戴安娜的话,环视四周的所有人。
无一例外,当与那副猩红的双眼对视时,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刺痛感,似要贯穿他们的瞳孔。
“说到底就是一群养料,一群供你们点燃宴火的薪材,何必故作姿态?我,你,你们,我们,别无二致!
明明只要答应我,我们可以一起让罗曼尼登上前所未有的高度,让更多人匍匐在我们的脚下。
可你不仅拒绝了我,甚至打算将我置于死地,目光短浅,愚昧至极!
安娜,你根本没有资格接任伯爵之位。”
“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的。”
戴安娜的声音因愤怒开始颤抖起来。
但托帕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节奏之中般,浑然不觉。
“还是说你和那小子有一腿!”
托帕突然指向了一直在角落看戏的弗兰尼斯。
弗兰尼斯一脸懵逼地看着急转而下的事态以及无数双朝自己看来的眼睛。
原本,弗兰尼斯只是保持着一位看客应有职业素养,默默地坐在小角落喝茶看戏吃点心,过得相当悠闲自在
短短一晚上就见证了两场舔狗的失败大戏,一人出丑一人破防。
结果好戏才看到一半呢,突然自己成主角了。
不仅如此,还是那些爱情悲剧中最可恨的第三者。
哦,对了,马尔契克那里最近好像流行一种说法,称这种人为黄毛体育生。
好巧不巧,弗兰尼斯的发色就是金黄色,更不巧的是他的身体素质比体育生还体育生。
没有在乎气急破坏的托帕,弗拉尼斯先是观察了一下那些同样朝其看来的一众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