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思索,我妈究竟是何许人也?有时我甚至怀疑我爹是否真是我爹,只因我爹对我妈唯有敬重。此乃原主幼时便有所察觉,那时的我心中唯有顺从,一心学医,不似如今历经千帆。
有时我会想,我这是在故作天真吗?四十岁的灵魂,却拥有十八岁的身躯。
原主言我是他,他亦是我,究竟是何意呢?
我将定位蛊赠予老头和丫头,此蛊即便相隔甚远,也能寻觅到自己的主人,不过需以鲜血认主。
我们滴下鲜血,三人似有感应,然而我和丫头的蛊与老头的蛊仍有所不同。
他们对我母亲竟能研制出如此奇妙之物感到万分好奇,其实我也是一头雾水,就连原主都如坠云雾。
夜晚,一帮人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将丫头掳走,我茫然失措,心如刀绞,焦急万分,暗下决心,定要找到她,决不能让她有丝毫闪失。
我央求老头助我破狱,而后我一路杀将出去,老头并未跟出,我也未曾强求,无论如何,我绝不能牵连老头,救丫头,我一人足矣。
我循着蛊的指引,找到了网吧,进去一瞧,几个男人如饿虎扑食般围攻丫头,丫头似乎已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为何。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是心中的善被镇压,恶趁机而出。
我尚不擅用丹田之力,只知一通乱打,至于打成何种模样,我也无从知晓,丫头又一次被带走了。
我浑身浴血,有自己的鲜血,也有他人的,身上还挨了几刀,好在并不严重。
我踉跄地走在大街上,如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坐下。
我必须压制住恶,因为我感觉只有在打架时,恶才会如脱缰野马般难以控制。
后来,恶总算被压制住了,我吞下灵丹,敷上灵粉,便昏厥了过去。
过了片刻,我悠悠转醒,望着蛊,指向酒店,我顿感惶恐,二话不说,抢了一辆车便疾驰而去。
到了酒店,又是一场混战,可恶,他们又将丫头带走了。
我四处寻觅,累得如狗一般气喘吁吁。最终,在一片荒山上找到了他们。
见到那帮人,我厉声道:“你们可是那被废的世家公子的爪牙?”他们惊愕地愣了一下,答道:“正是。”
我追问他们要如何才肯放人。
他们反问我与这丫头是何关系,竟如此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