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真会来一个杀妻证道,其实我也并非有意为之,只是事已至此,我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后面,什么说媒啊,逗他的,还问师妹姐姐,有没有梦到大师兄,也是转移视线的障眼法,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很多事情就如那凑巧的齿轮,一旦吻合,就会发生不好的事,若将其转移,过一段时间,就如那平静的湖面,自然就没事了,也算是救他一命吧。
我们继续向深处走去,妹妹有时如那迷失的小鹿,呆呆地发愣,有时又像那迷茫的羔羊,不知所措。
我忽然开口问道:“有没有什么声音,或者什么力量如那明亮的灯塔,引导你前行呢?好好感悟一下。”
她说以前有,可这里发生变化后,就如那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感受不到了。
根据母亲的路线,还在那深不可测的地方,当时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跑到那么深处呢?
前面有人,我们如那敏捷的猎豹,迅速跑过去看了看,只见有几个受伤的男女,他们如那受惊的小鸟,十分害怕。
可当看见我们时,眼神里的害怕却如那退潮的海水,瞬间消失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们其中一个男的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这些社会人,怎么也来这里?”
我心中暗骂,又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都他妈受伤了,还高傲个什么劲呢。
他们大概有七八个人,我沉默不语,丫头也没有说话。
那个男的,如那被惹恼的雄狮,变得不耐烦起来,吼道:“问你话呢?”
我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争斗中受伤的。
还是那个带头的二五仔在说话,他的声音如那刺耳的喇叭:“看你们敢进来,身上一定有灵药,拿出来。
这两个丫头长得如花似玉,美女,别进山了,去我们门派,跟着我,保证她们前途无量。”
说着话,脸上流露出猥琐至极的神情,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犹如饿狼一般,上下打量着丫头二人,最终目光死死地定格在丫头的胸部。
我顿时怒不可遏,心中暗骂,这还修什么仙?简直是修到了狗身上,连最基本的素质都荡然无存。
我立刻板起脸,散发出比上一次更加强大的气场,那少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气势吓得不敢言语。
丫头望着我,满脸幸福的模样,我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对我如何,我都接着,但你不该对我的两个丫头起歪心思,我捶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