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闻叼烟修士忽然询及自身的修真境界,陆肖顿时脸上微热,摸了摸头,略带腼腆地笑道:“吾天赋灵根颇为顽钝,至今仅修行至炼体期巅峰。”
叼烟修士一听陆肖修为仅仅停留在炼体期,险些吓得手中灵烟脱手而落。
顾伟林见此情景,未待叼烟修士开口追问,便忙不迭地为其辩解:“我这位兄弟曾经可是达到了筑基期的修为,无奈家规森严,其父在督修之时不慎误伤于他,以致修为倒退,又退回了炼体期。”
“你看他面色黝黑泛红,实则大多是因为家父责罚所致。”
叼烟修士看着欲言又止的陆肖,不由得低声感叹:“尊父施教果然严厉无比啊!”
“然而以你这般年纪便已达到筑基期的高度,想来你的资质应是非常出众的才对,为何家父会对你施以如此重手呢?”
果不其然,修士一旦点燃手中的灵烟,话语便如泉涌般滔滔不绝。
顾伟林心中暗自叹息,随即靠近叼烟修士,低声解释道:“他所修习乃是一门独特的童贞秘法,在此功法大成之前,必须保持童贞之身,否则修为便会停滞不前。然而,此子未能自制,在高中时期与一名女子发生情感纠葛,致使根基破裂,因此遭到家父一顿痛斥。”
听完顾伟林的一番解释,叼烟修士原先投向陆肖的疑惑目光瞬间化为了深深的同情。
叼烟修士深深吸了一口灵烟,神色也随之显得格外黯然,仿佛顾伟林的话语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痛楚往事。
不过,叼烟修士很快恢复常态,再次摆出那副满含好奇和八卦的表情,向顾伟林问道:“这位兄弟既然身为商学院弟子,何故来到我们这层修炼之地?”
顾伟林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皆因我这位兄弟修为尚浅,受到同寝室修士们的蔑视和欺凌。你我也清楚,那些出身修真世家的子弟平日里又是何种嘴脸!”
“我实在愤慨不已,便与众室友大打出手!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我认为我兄弟再无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共同修炼的必要,于是便邀他一同前来与我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