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见安心道,在鸿蒙轩哪有人敢跟自己闲聊,就连汇报公务也都是夹着尾巴,恨不得自己永远注意不到他们才是。
他神色落寞的扁扁嘴巴,眼神破碎,缓缓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嘴巴动了动,似是纠结良久才有勇气说出口,“我与他们理念不合,在鸿蒙轩受尽排挤……罢了,此事不提也罢。”
洛随尘可不信,“哦?我瞧着严道友的脾气秉性,倒不像是会被人排挤的样子啊……严道友不妨说说,受了什么排挤,我也好宽慰一二。”
就他?还被人排挤,这副鬼样子不排挤别人就不错了。
严见安在心底咒骂这个三番四次跟自己对着干的毛头小子,呸,乳臭未干就这么伶牙俐齿。
他在心里疯狂的想着会被排挤的理由,可是从小到大有老爷子罩着,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个不长眼的敢给小爷他气受?他想了几息都没想出一个靠谱的故事,早知道问问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影卫,自己平日里做过哪些排挤他们的事。
面上却是故作坚强的抿嘴一笑:“只因我不喜打打杀杀,他们便瞧不上我,后来又发现我爱看话本,便嘲笑我像个小娇娘,一点也不爷们。”
洛随尘看了看这人的扭捏做派,心道他们所言也不假。
楚沉暮却是眼前一亮,好嘛,这么多年,终于让他遇到一个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