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诗一出,不单是汉钟离三个人,就连其他吃饭的客人也都是齐声喝彩,魏晋时期,古风俨然,人人都以文雅为高贵,所以就连来往的行商也大多读过书,正因为如此,才能够产生共鸣,李煜是亡国忧思,可其他人呢,哪一个不是辛苦奔波,做客天下的,都牵挂着家乡亲人,甚至有的食客一边拍桌子一边不断念诵咀嚼诗句,眼中噙起了泪花。
这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疾步走过来,抱拳在手,“这位小道长请了,在下薛安都,听到小道长所做诗句,感触颇深,使人顿生故国之思,故而冒昧打扰,请问几位高人尊姓大名,能否赐告?”话说,这个薛安都,在历史上是一位着名的骁将,武功超高,曾经有人说他和武圣人关羽相比也不差,一生之中波澜壮阔,喜欢结交草莽人物,是一位很特殊的人物。
杨小瓜是理工科的学生,对历史不熟,当然不知道这位先生身上会发生什么故事,但是一眼看去,这个人眼神很纯净很炽热,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于是就站起来,抱拳还礼,说道:“这位薛先生谬赞了,这首词乃是一位叫做李煜的古代君主写的,真的不是我写的。”说罢,又侧身,介绍:“这位是我的师父,复姓钟离,讳权,这个是我的师妹,道号一清子,这位是我师父的护法杨勇师兄,小子我道号叫做纯阳子。”
“哈哈哈!道长谦逊了。”薛安都仰天大笑,“薛某虽然不是博览群书,却也是自幼读过一些书的,古时何尝有过李姓的国主?不过道长既然喜欢藏拙,那薛某就不再追问此事就是了。”说完,转身对着汉钟离深深一揖,“道长之名如雷贯耳,在这终南山麓,人尽皆知,想不到薛某竟然有此福缘,得以亲见道长。”这话倒不是客气,汉钟离当时在中原没什么名气,但是在西北地区确实是名望极大的。
“无量天尊!薛世兄客气了。”汉钟离站起来答礼。
“嗯,”薛安都一抹自己的胡子茬,一脸踌躇地说:“道长,晚辈斗胆,想请道长和高足和晚辈同饮,不知道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