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刘骏就坡下驴,“朕实在是不肯伤及无辜,也不想双手沾上宗亲的血,我刘家已经逝去的人太多,不该再有更多的人流血了。”
“陛下所言虽然很对,但是如果南谯王公然造反,那他就不再是皇家的一员,是皇家的叛徒,不可原谅了,自然应该按律处置。”范晔的话很清楚,需要等对方先动手,然后一举擒杀就没人说废话了。
“范先生说得对,可是如果皇族不理解朕的苦楚,那又该当如何?”刘骏的话越说越明白,我明白没用呀,别人不听话咋整。
“老臣不才,愿意做个见证,请陛下召开宗亲会议,叫衡阳王江夏王等几位王爷一同商讨处置办法,只要大家意见统一,那宗亲们自然也是同意的。”范晔说道。
“范先生高见,那以范先生看,万一六叔起兵谋逆,何人可以对付?七叔如何?”刘骏继续问。
“衡阳王忠厚,最重视亲情,不适合出兵,而且他是弟弟,南谯王是哥哥,所以未免有些束手束脚。江夏王是现存的王爷中最为年长的,官位也最高,叫他出手是理所当然。”范晔说。
“五叔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不熟悉兵事,万一失手,那南京就危险了。”刘骏还是不太放心状。
“竟陵王(刘诞)年少勇武,又是陛下的亲弟弟,理应为朝廷出力,辅佐江夏王平定叛乱。”范晔一不做二不休把刘诞也拉下了水,刘诞作为仅次于刘骏的弟弟,也是勇武有加,虽然前一段配合刘骏,算是交了投名状,显然还不够,需要他出面解决皇叔才更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