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好碰到萧丹丹小姐在爱都娱乐城演出,恰好她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为什么突然跳楼死了呢?我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走这一步绝路啊!如果没死就好了,至少他能证明我是无辜的,也证明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也从来就没有接触。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很多事他都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苦难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
看守所坐落在一条僻静的山坳里面,山坳的另外一边,就是北江,仔细一点还能听到北江的水流湍急的声响,偶尔会传来一声轮船经过时汽笛巨大的轰鸣声,门前被巨大的探照灯照得如同白昼,左边一个坦白从宽,右边一个抗拒从严,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国徽,周围高高的墙壁上布满了铁丝网。
随着警笛刺耳的响声,看守所的电动的拉闸门慢慢地打开,押送许志林的警车缓缓驶入,拉闸门又慢慢地关上,志林看到,拉闸门的两边,站着两个威严的拿着冲锋枪的武警。又进了一道高高的大铁门,车子才停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凌晨。警官把他带到羁押区。一个值班的犯人走到他面前,大声喝道,把衣服脱下来,皮带扔进垃圾桶。有没有传染病,性病。一连串习惯性的问话带着凶狠的声音传来。
“没有。”许志林边脱衣服边机械的回答。“没有,什么都没有。”
“妈的,你傻的啊,你没进来过啊,全部脱光。内裤也脱了,进里面冲凉。”那值班的犯人看样子在里面是做大差的。他见许志林只脱了一件衣服就气得大骂起来。全部脱光了,把衣服扔过来。
每个人刚进牢房的时候前都要先冲凉,这好象已经成了一条不成文的惯例,许志林没有反抗,把衣服脱光了,走进冲凉房,从头到脚任凭着凉水的冲洗。
“眼睛闭上。”值班犯人又大声喊道,许志林刚闭上,一把像石灰一样的粉末向他用力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