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船低价处理了,也并没有人知道,至于赌债,老田人不在了,赌债也自然是一笔勾销了。天佑嘛,对了,你说的天佑他到底在哪里啊?”许志林问道。
“这个可不行,”阿旺一脸憨厚的笑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道:“干走私我是逼不得已,我只想拿自己应得的那一份苦力钱。伤天害理的事咱可不能做,至于天佑这个孩子嘛!说来话可真长,我也有很多年没见到他了,自从老田买了这首泰兴号后,我就找了我这位兄弟,说着阿旺指了指阿贵,一起来开船,而德叔负责做饭和照顾天佑,有时候他也替我们开一下船,我们两兄弟也就多了一点休息时间。可有一天我们回到住处,发现德叔和老田都哭丧着脸,沉默不语。一问之下才德知,天佑被人抢走了。”
“他怎么会被抢走了呢!难道是爱都老总林丽萍叫人干的?”许志林问道。
谁知道阿旺摇了摇头,“不是的,是被一伙收债的人抢走的。他们以为天佑是老田的儿子,于是抱走天佑,限老田在两天内还完欠债。要不然他们就撕票。”
“老田最后没有还债吗?”
“没有,老田那个时候输的钱太多了,这笔债务他当时根本就没能力还清。后面他才弄了个地窖。以后我们都住在那个地窖里了,老田把这个地窖叫活死人墓。他后来挣了钱,也没有去赎回天佑,所以天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记得你说过,老田说天佑是个取款机,他怎么能不去赎回来呢。”许志林又问道。
“老田把天佑当取款机是不假的,他可能只是想让林丽萍明白,天佑在他的手上即可,而实际在不在老田的手里,这并不重要,加上天佑这孩子太调皮捣蛋,老田根本没法让他安安静静地呆在一个地方而不被人发现,所以,当别人绑走天佑的时候,老田刚开始还愁眉不展,后来我们大家这样一说,他又笑逐颜开了,当时我们还喝了一瓶酒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