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头鼠目之人见到少女的那一刻,瞬间瞳孔紧缩。
拼命挣扎呜呜,想要求饶。
可是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除了焦急的‘呜呜’声,发不出任何声音。
赵大狗的嗓门如同按着高音喇叭一般,吓得少女浑身一颤一颤的。
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从始至终紧紧低着头。
赵大狗眉头一皱,
“再不抬起头来,俺就把你给卖喽!”
可是少女依旧不敢抬头。
赵大哥无奈摇了摇头。
随即一把扯下獐头鼠目男子口里的布团。
布团才一扯开,那獐头鼠目的男子便是焦急求饶。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嗷嗷待哺,求大王……”1
话还没说完,赵大狗扯着一手拎着他的头发,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左右开弓,
‘啪啪啪’接连好几个巴掌。
只打得他腮帮子高高鼓起,眼冒金星。
赵大狗冷喝道,
“娘的!本堂主都还没问你话呢,谁让你狗日的开口了?”
“在敢多一句嘴,俺先割了你的舌头!”
獐头鼠目的男子吓得浑身一哆嗦。
连连点头。
“是是是!大王说的是,小的明白,小的都听大王的!”
赵大狗深深的一口气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獐头鼠目的男子连忙道,
“回大王的话,小的名叫孙狗剩。只是不知小的犯了什么忌讳,让大王劳驾,还请您饶命啊!”
赵大狗微微一点头,
“看来那家伙没有骗俺啊!”
随即拉着孙狗剩的头发,指着一旁的香菱问道,
“可还认识眼前这个姑娘吗?是什么人吗?”
孙狗剩吓得浑身一激灵,先前他早已认出眼前的少女来。
正是他早些年自姑苏葫芦庙旁拐带出来的那个女子,
这些年一直养在僻静处,让她叫自己爹,前些时日刚卖了个好价钱。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该他的银子还是不少半文。
心中瞬间惶恐不已,难道,是这个女儿的真正家人寻仇来了?
可是,眼前这些人看着,也不像啊!
这些人,反倒是更像一群山贼些。
自己若是应了,万一……
可还不待他心中盘算,赵大狗已是一拳狠狠擂在了他的小腹。
“当着俺的面,还敢动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