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的话,是有证据了?”上官紫衣问。
对哦,她好像确实没有证据。
见她犹豫,上官紫衣了然,接着道:“你父王不相信你,那是因为凡是不能光凭一张嘴说的。”
纪元昭委屈,算了,说了他们也不信。
她果断起身,叛逆的像不想听家长唠叨的小孩,只说:“好,我知道了。”
觉察到她不开心,上官紫衣也不再继续说教,末了只补充一句:“你啊,别有事没事就爬墙,摔下来不死也残废。”
纪元昭撇了撇嘴:“那我走了。”
她起身离开,上官紫衣只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从未央宫离开,她似乎依旧是一无所获,同燕冀北汇合,在返回公主府的路上,看着轿撵外漆黑的夜色,她轻轻哈出一口白雾,心情依旧滴落。
翌日。
日晒三竿,天气实在冷,纪元昭缩在被子里不肯起身,迎春无奈的进门唤了很多次,她就是不起。
这么冷的天,离开被窝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虽然房里有暖炉,比外头好上好几倍,可也还是觉着被窝里舒服得多。
在迎春第四次出去之后,纪元昭合着眼,就要睡着,却听见屋内某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