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气及了给了二师兄一脚,骂了一句‘无耻’。藏色姐姐、白兄和我都傻了,只会傻站在那里。小师姐气得吐血当场昏了过去。”
“我姑姑怎么样了。”魏无羡心都揪起来。
林如海摇了摇头,说:“当夜就烧起来,昏睡了三天三夜。这三天小师姐眼角泪珠就断过。
魏婶婶看着女儿这样气得不行,不止把江家上下骂了遍,连魏师叔和大师兄也一起骂了,说是他俩个没用,居然让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哭着要退亲,还要带女儿回娘家。说自己女儿就是一辈不嫁人也不能委屈。”
魏无羡也觉自家祖哥说得有理,这事就算不能全怪了江叔叔,但也不能让姑姑受委屈,女儿家是一点委屈也不能受。可一想到江叔叔平日的为人,不免替他为委屈,就开口说:“我祖父、我爹是什么意思,还有江叔叔怎么样?”
林如海说:〝魏师叔、大师兄不说话,不过,我知道师叔、师兄俩的性子是越气外面看起来越平静越不爱说话。我猜他们俩早己有主意不过是等小师姐醒罢了。
医师给二师兄诊过脉后确认了他是被人下了药。知道自己儿子也是无辜,而且大师兄那一脚可一点也不轻。事已至此怎么也不能轻轻放过二师兄。就罚了二师兄跪祠堂,小师姐不醒二师兄不许起。
倒是白姑娘也不遮掩,直接承认是她下的药,她还说米已成炊,二师兄必须娶她。又口无遮拦说了几句狂言。把白兄气得不止直接抽了她一巴掌,还差点英年早逝。师父也气啊,可他又不能把别人家姑娘怎么样啊。就把她关了起来,通知白家人长辈来处理。啧啧啧,白家太太老爷、太老爷、老爷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