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和非墨一左一右,也直挺挺像两根棍子似的瘫着,软塌塌的拿尾巴尖去勾花蕊。
邵霆川走到她身边,修长的指尖捻起不白的蛇头,就将它滴溜起来放在非墨那边,腾地方自己躺下,顺手环住岁妤的腰肢。
有一瞬间,邵霆川什么都不想再想,就这么躺着,和岁妤一起。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足够舒服,足够幸福。
脑子里却不期然又想起那些掩护自己撤退、期望他拿回样品的战友……
华国大部分地区都逐渐掀起一股“粉末沙盒游戏”,用一种极易成瘾的墨蓝色粉末作为赌注,以游戏的宣传方式弱化其危害。
许多人前期无法察觉这点危害,直到无法摆脱……
甚至军队高层也有被这种东西渗透的迹象。
但因为是从国外传过来,隔着国境线,最后连追责都变得遥遥无期。
这次任务,邵霆川在最后关头拿到了战友卧底许久送来的关键原材料,如果能将它送回研究室,相对抑制的概率也会更大。
他们的被动地位也能削弱一些。
而那东西,女孩只在第一回见他时拿出来过,之后他也曾试探过,却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