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同林述溦他们争风吃醋,便是小平安,都没逃过他暗戳戳的拈酸。
“我若是再不放肆些,杳杳便被别人抢走了。”男人声音闷着,黏着潮湿的水汽,似是受了什么刺激。
岁妤身子僵住,颤声喃喃,“谁要抢走你的?”
“谁都要。”沈晏亭纠结半晌,终是别扭到不行地吞吞吐吐说出口,“为何你在林述溦他们二人面前都可以小意温柔,我......我也想尝尝你欲拒还迎的招数。”
许是温泉的水太烫了,沈晏亭的耳廓沿着侧脸边缘,倏地便全红透了。
岁妤仰面靠在温热的石面上,背后被妥帖地垫了层沾水不湿不透的鲛绫,柔软、不至于将她手肘、背后的嫩肉硌出印子。
一滴泪因着至死的欢愉顺着眼尾在发间洇透,强撑着叫自己不笑出声来。
原是因为这个。
岁妤细细喘着,纤长指尖落在男人鼻尖上,“你不是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