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面无表情的上前依次拔出日月双刀,轻轻一挥,抖去其上血迹之后,将之收回鞘中。
“将两人丢去后山。”扈三娘一挥手。
“是!”两名庄丁赶忙上前,处理起祝强、祝勇。
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后,扈三娘径直走向厨房。
待将已然下毒的饭食处理之后,朝扈太公书房行去。
此时,书房内。
“听闻梁山已然穿过祝家庄外围盘陀路,正在攻打祝家庄庄门?”
扈太公边提笔书写,边随口问道。
“爹爹所知不错。”扈成点头。
“据探马来报,梁山通过盘陀路时并未折损一兵一卒。”
“哦....”扈太公笔下一顿,抬头有些意外的看向扈成。
“孩儿以为,此乃扑天雕李应.....”
扈成还未言罢,便闻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爹爹,祝家庄简直欺人太甚!”扈三娘怒气冲冲的踏进书房。
“小妹,你这是?”扈成不解的看着扈三娘。
扈三娘满脸愤慨,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要讲述一番。
“爹爹,哥哥,祝彪竟然派人潜入我扈家庄,企图用鹤顶红毒杀爹爹!”
“若非我碰巧撞见,后果不堪设想!”
扈太公听完,脸色铁青。
手中的笔不自觉的掉落纸上,留下一大摊墨迹。
对此扈太公毫不在意,重重一拍桌案:
“我扈家庄与他祝家庄无冤无仇,且还即将联姻。”
“没...没想到祝家庄竟然如此歹毒,想置老夫于死地?!”
扈成亦是怒不可遏,拳头紧握,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小妹,你做得对!那两个败类断断留不得!”
“祝彪此举,无疑是在向我们扈家庄宣战!”
扈三娘伸手入怀,将小瓷瓶递给扈成:
“哥哥,这便是祝彪所给予的鹤顶红。”
扈成接过小瓷瓶,打开看了看,继而将其重新塞好,看向扈太公。
“爹爹,看来此前梁山徐渊写信告诫我等,乃为善举,并无挑拨之意。”
扈太公轻轻点头:“徐渊此人提前算出老夫今日之劫,实乃高人也。”
扈三娘插话道:“爹爹,此前对于徐渊之言,女儿是丝毫不信。”
“不过,眼下事实摆在眼前,着实令人叹服!”
“如今,即已看清祝家庄的真实嘴脸,我扈家庄不如同梁山联手,覆灭祝家庄,以报刺杀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