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鸡当即扑棱起来,朝着杨副官手背啄了一下。
“哎哟!”
杨副官惨叫一声,手枪顿时脱手而出。
他猛地一看手背,这可不得了,直接一个血口子,鲜血汩汩往外流。
“你个畜生,敢啄老子,今天非要把你宰了炖汤。”
杨副官说着,一脚踢出。
但怒晴鸡不躲避,就向鞋底啄去。
这长筒军靴,底部皮革厚实。
杨副官突然脚底一痛,吓得赶紧收了回去。
正愣神间,杨副官见怒晴鸡又冲上来。
他转身就跑,一瘸一拐,十分狼狈。
杨副官每走几步,凤喙就在屁股上啄一下,他就痛叫一声。
杨副官慌乱之中,拉来几个小兵挡住追赶,可怒晴鸡只盯着他。
“此鸡果然不凡,一张凤喙可破皮革。”陈玉楼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哎哟喂,你们几个帮忙啊!”
杨副官朝着几个小兵喊道。
一个胆大的小兵拿了棍子,朝着怒晴鸡走了过来。
“不可!”陈玉楼赶忙出言制止。
“总把头,别担心,就算是柴刀,这鸡也不逊色。”红姑娘笑道。
他可是见识了老药农拿柴刀对付怒晴鸡的时候。
几个小兵很快包围上来捉鸡,却被翅膀拍倒在地。
陈玉楼心中更是惊奇,宝鸡啊!
罗老歪不淡定了,猛的站起,瞪大了眼睛。
“他娘的,这鸡也不呆啊!”罗老歪大惊。
但见杨富贵的裤子破破烂烂,鲜血染了一大片。
七八个小兵纷纷扑上去,又是棍子,又是枪托的,均被怒晴鸡躲开。
没一会功夫,七八个人叫苦不迭,不是手臂被啄,就是后背留下几道血口。
更有甚者,被爪子陷进皮肉,脸色一阵发白。
瞧见这一幕,杨富贵苦不堪言。
“鹧鸪哨大哥,快帮帮我。”
杨副官向鹧鸪哨求救。
“恐怕你求的不是我,而是吴小哥。”鹧鸪哨说道。
“鹧鸪兄,这是何意?”陈玉楼好奇。
“实不相瞒,这怒晴鸡一见到吴小哥,那就像是见到主人一样,言听计从。”鹧鸪哨解释道。
陈玉楼转头看向吴寒,眼神却带着质疑,真有说的那么神吗?
杨副官抱头窜鼠,一边跑,一边求饶:“吴小哥,不,吴小爷,求求您了,收了神通吧。”
吴寒看着也差不多了,道:“小鸡,收!”
怒晴鸡顿时停止追赶,跳到长桌上,昂首阔步,走回到吴寒面前。
陈玉楼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称赞:“好有灵性的鸡!”
而这时。
杨副官揉了揉开花的屁股,龇牙咧嘴,心里想着,全他娘欺负我是吧,等马大帅带兵来了,看你们还怎么欺负我!
吴寒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人参,丢给怒晴鸡,眼睛瞥向杨副官:“怎么,你不服气?”
“没有没有,我服,吴小爷,我给鸡爷赔罪,鸡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