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显然没听过这些,被她说得愣神。
“嗯,脸也不错,智力挺好,发育正常。你父母应该不是。”
听见这话,马尔福不由得松了口气。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又恼羞成怒。
“你这些都是哪里来的假话,纯血巫师才是最……怎……怎么了?”
突然凑近的维斯佩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面对那双紫色的眼睛,他的眼神不自然地飘忽。
“你确实智力不错,但显然你有些天真过头了,以至有些愚蠢。”
走廊里众人还没从关于纯血基因缺陷的思考中回过神,又迎来死一般的安静。
“巫师也是人类,同样流着鲜红的血液。”说着,维斯佩拉从巫师袍里拿出一柄小刀。
刀锋从脸颊一直滑到他的脖子。
“你在高尚些什么?地位?金钱?”
可这分明是一个拥有魔法的世界。
只要会的咒语足够多足够强大,跨越金钱、跨越阶级……
锋利的刃口划破皮肤,渗出一点血液。“你不是也在庆幸自己父母的血缘关系没那么近吗?”
“你刚才在将记忆里的人和我说的症状相比较吗?症状符合的有多少人?”
“一个?两个?十个?或者是更多?”
马尔福不由得顺着她的话回忆,“马尔福先生对你很好吧?”
“是——”的。
“所以惯出来一个天真的蠢货?”
……
“马尔福先生,多读点书。学校里大部分人都该如此。”
维斯佩拉平淡地将刀上的血渍擦在德拉科的巫师袍上,收好自己的小刀,绕过三人。
“德拉科先生,自己先觉悟总归比被人撵在地上被迫清醒要好一点。”
对于霍格沃兹的这一条走廊而言,或许从未有过,人群聚集,却又如此无声的一天。
随着奎因兰的离开,围观的小巫师也寂静的潜走,就连墙上的画像都悄无声息地消失。
于是,只剩下德拉科三人。
“德拉科,我们回宿舍吃零食吗?”高尔望着他,眼睛里很清澈,或许那也是无知的愚人。
看着这样的他,德拉科有些迷茫,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纯血……或许……”
那他坚持的是什么,他的父亲坚持的是什么,他父亲父亲坚持的又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德拉科?”克拉布有点担心地问他。
“我说——我要告诉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