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说一个男人在外工作。”
“他的妻子在家中偷人。”
此言一出。
欢笑声瞬间戛然而止。
只见,朱家兄弟目不转睛,兴致勃勃的等待着吃瓜。
“然而没想到男人忽然回家了。”
“将奸夫堵在了自己家里。”
见他们一脸认真的样子,林澈忍不住哑然失笑:“妻子当时慌得不行,这该如何是好?”
“家里的佣人出了一个主意,说伱直接让奸夫出去,就让你丈夫看见也没关系,只要别被抓住就好。”
“结果奸夫还真的大摇大摆的跑掉了。”
朱家兄弟们:“???”
“男人看看见之后非常生气,于是回到家中就质问妻子,说那个惯着屁股的人是怎么回事?”
“反观妻子却是一脸茫然,说家里没有男人啊,我一直也没有看到过。”
望向目瞪口呆的三兄弟,林澈饶有兴致道:“丈夫又问家中当佣人,佣人也说没有看见,这个是会丈夫就懵了,看到丈夫茫然失措,妻子表现的非常关心,说你不会中邪了吧?”
“我听说把动物的粪便浇到头上,就可以祛除身上的邪气,要不你就浇一下吧?”
“嗯,就这样,丈夫被浇了一头的粪便,还觉得妻子十分贴心。”
话落鸦雀无声。
不光朱棣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就连太子朱标都是抬手扶额无言以对,更只觉得莫名其妙无法理喻。
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莫非天底下还真有这般愚蠢的人?
这叫什么事啊!
就在兄弟俩无语的时候,朱樉的话音,却见哥俩拉回到现实。
“所以,不能让佣人和妻子的关系太好,因为他们会串通起来蒙骗自己。”
“韩非子把人们所有的情感,形容成了利益的交换,便也是这个原因。”
“并不是冷漠,是本该如此。,换而言之,这个世界兵部存在真正的情感。”
“哪怕睡在一张床上的枕边人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时背叛。”
“拴住人的不是道德和情感,而是未知且庞大的利益。”
“林先生是这个意思吧!”
面对朱樉偏激的一番话,林澈面色不愉眉头紧蹙,隐约觉察到了对方行为的古怪。
一时间不好形容,但就是感觉不对劲。
林澈目光微凝,上下打量着,不留情面的反驳道:“呵呵。”
“你觉得你的理解对吗?”
“这里说明一下,法家思想,是统治阶层的权谋之术,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