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白咢求之不得。
不过,当他跨步上前时,竟然发生了地震。刹那间,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几个人摇摇晃晃,左摇右摆,纷纷露出了惊色。但是,很快,只去了几个眨眼的时间,整个世界又恢复到了平静之中。
“发生了何事?”高流疑道。
“打起来了!”白咢看向西南方,露出奇怪的笑容,“确切的说,这是第三次了,看来那个武溟还在作最后的顽抗,五色螭真是不好对付!”
诚如白咢所说,要是方才的动静,真是炼士斗法所致,恐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乌桓这个地方,实在不宜久留。
“还不动手?”高流镇定思绪,斜了一眼白咢。
“是!”白咢不敢不从,随之走向慕容酒。
慕容酒见此,退后两步,但双脚发软,一屁股跌在了地上。他看了一眼木兰荘,旋即望向高流,“杀我可以,但你能否放过我师姐?”
白咢缓缓向前,一边祭出法象,一边笑道,“你师姐花容月貌,怎么能……”
话未说完,他一脸懵圈,忽而看到一颗光珠从自己胸膛的位置穿出。
细思极恐,强烈的恐惧感令他低头细察,“这……这……”
原来啊,那颗光珠是从他的胸膛穿过去的,此时胸膛的衣服上破出一个指圆大的破洞,如今汩汩冒着血,像个小泉眼。
妈的,他想破口大骂,却发觉喉咙被堵,紧接着,发出“呃呃呃”地奇怪声,随之堵在喉咙里的鲜血大口吐出。
回望一眼身后,高流挂着冷冷的笑容,白咢哀怨地瞪了一眼,旋即“咣当”一声倒下。
眨巴眨巴两下眼睛,他还是不甘地看向高流,但倾斜画面中,那人的法象已祭,随之一道金光打来。
“唉……”白咢意识到此生中止,不禁望向苍穹,而他最后看到的画面,只有灰蒙蒙的乌云,以及垂落落的雨点。
高流看着白咢死不瞑目的尸体,耸了耸肩,“这样杀你,比较轻松,我可不想招来更多的炼士。”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登时嘴角一扬,便在白咢的尸体上摸来摸去。得到一个岁囊之后,又冲着双怪的尸体走了过去。一番功夫下来,一共从“两具”尸身上摸出三个岁囊。
“果然不负夏流之名……”慕容酒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