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舟盯着他的眼睛看：“明白，你不需要解释那么清楚。”
反正她随时都会戈壁。
这一刻，万重山却觉得媳妇有种想要换掉他的想法。
他害怕这种让他心慌的感觉。
他急忙抓着舟舟的手，表达他的真心：“舟舟，如果我哪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
“就是不要把我换掉，好不好？”
易轻舟讶异的看着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会换掉你。”
万重山要个保证：“任何时候你都不会换掉我？”
易轻舟犹豫了。
只要她还活着，她是没想过要换掉万重山。
可万一自己死了呢？
万重山重新娶个媳妇，应该不算自己换掉他了吧。
“媳妇！”
万重山见舟舟居然还在犹豫，心底的慌乱更添几分：“你在犹豫？”
你居然在犹豫？
易轻舟感受万重山的害怕，拍拍他握着自己的手：“死亡把我们分开，这不算我换你。”
万重山听明白了。
媳妇说只有死亡才能把他们分开。
其它任何时候她都把他这个丈夫放在身边。
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保证，却让万重山眉开眼笑：“好。”
“我万重山在这里向皇天后土发誓，今生今世只有易轻舟一个媳妇。”
易轻舟微皱眉，脱口而出：“万一我死了呢？”
多少个男人在自己媳妇死后，立即娶另外一个女人进门。
万重山眼神坚定，语气铿锵：“为你守一辈子。”
易轻舟：“……”
倒不必啊，她活不过十九岁，你岂不是要守一辈子。
“其实不必……”易轻舟想劝他。
万重山打断她的话：“如果我死了你会嫁别人吗？”
易轻舟代入一下严光辉那只狗头，迅速摇头：“不会。”
万重山第一次笑的傻：“我也不会。”
易轻舟还想说什么时，万重山轻轻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入怀中。
下巴虚虚的搁在她肩膀上：“这样就好。”
只要媳妇站在他面前，如现在这般生活着，就好。
易轻舟被这一下弄懵了，其它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直到小树过来，万重山才恋恋不舍和媳妇分开。
眼神还有几分幽怨和对方的不适趣，可惜不能说。
小树是来说，小草在卫生院有宿舍，不过来吃饭，也不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