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自己杀的人，自己再去劝别人多少还有点怪。
李肃：“我明白，她到这一步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死有余辜，可我就是在想.....”
“如果我当初没带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跟她终归阶层不同，接触的人和事也不同，会不会是我影响到了她的习性，或许我以为的帮她其实是在害他，她还这么年轻。”
这一刻，李肃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发现他每次帮的人前面都是恭恭敬敬，后面就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甚至变得扭曲，
而这些人在遇到他之前无一不是非常正常的普通人。
会不会是因为他？
他做的到底是对是错？
林钰听出李肃的意思，两世为人他对许多东西都看的明白一些，
高位无条件带下位，确实对下位也不尽是好事。
大家都是普通人，见的多了心里难免不平衡，很难把控本心。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