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刚才可是使得流云九宫步?”叶白衣喝了盏茶水,这才回味过来方才周子舒的功夫出处。
周子舒闻言,眸子一缩淡淡的点了点头。
叶白衣见状也不做答话,只是……
周子舒方才施展功法时内力紊乱,后续不济不是重伤在身就是将死之相。
“我与这小子有些缘分,教他剑法倒也不算有违我意愿,所以……”
“这个要求可以重新提!”
叶白衣看向周子舒,其中的意思显而易见,他倒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想不想活。
周子舒偏过头,他……他想治,但却不想如同乌溪所说,长久的去往长明山顶。
“那行啊~那你就出去大喊你是我温大善人的手下败将如何?”温客行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亲切的提出建议。
“哦?看来你同这位公子也不是什么好朋友,不然倒是能见得他命丧黄泉。”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温客行正色起来,且不说周子舒是他名义上的师兄。
就说这一路走来,他也早就将周子舒当成了朋友,周子舒身体如何他比谁都清楚。
“我胡说八道?”
呵呵。
叶白衣抬手便将周子舒的手腕拉了过去,“天人五衰,至多两年!这叫我胡说八道?”
周子舒想要将手伸回,却又被一旁的温客行拉了过去。
温客行虽是不太通医理,但是将死之人的脉搏他还是号的出来的。
“怎么可能呢!”
温客行号了一遍又一遍,他看向周子舒满脸的问询。
怎么会呢?
周子舒明明精力充沛,内力……想到这里,温客行不免也想到了赵氏义庄,周子舒的内力确实浑厚但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强行遏制住一般。
明明上一刻还恨不得一人当关万夫莫开,下一刻就好像要被行人撞到而支撑不住一般。
如此差异……
以往,温客行竟只当是周子舒的娱乐玩法。
“那你当真能治?”温客行看不得周子舒这副心虚的面庞,扭头看向叶白衣。
早知道,早知道他方才绝不可能如此对待叶白衣。
叶白衣冷哼一声,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傲然与自信,“天下之事,哪有我叶白衣做不到的?只不过……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