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显得傲气凌云:“朕乃是天子,朕的名讳可不是能够随便宣之于口的!当今天下,除了皇额娘以外,其余人等都没有资格直呼朕的大名!即使是皇额娘见到朕,也不会随便叫朕的名讳,只会直接称朕为皇帝而已。”
古代正常情况下,只有地位更高的人才能直呼地位低的人的名字。
皇帝是天下至尊,别说是直呼,甚至连其中的单字都要避讳。
栀瑶偏不信邪,非要使小性子:“那又如何呢?臣妾就是想叫皇上的名字。”
弘历显得颇为激动:“哪怕是寻常官员,往往也会取一个字,平日与同僚相处,相互之间也只以字相称,而不以名相称。这是从秦皇汉武时代便流失传下来的规矩!数千年不曾更改,你难道不知?”
栀瑶不以为意:“臣妾知道陛下的名讳天下人都要避讳,但是臣妾难道也和那些普通人一样?旁人叫不得,臣妾又为何叫不得?”
弘历身为一个封建帝王,眼见栀瑶对他的态度如此轻视,很是不悦。
但他舍不得罚,也舍不得骂,只能独自生起了闷气:“你太没规矩了。”
栀瑶根本无法理解弘历的脑回路,她反问了一句:“何为规,何为矩?”
弘历正经答道:“规原本是用来画圈之物,矩原本是用来画线之物,因此才有了无规矩不成方圆的说法!所谓规矩,即是法度与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