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表情都有些古怪。
这话听着,不太对劲啊。
曼殊才不管,只语气古怪道:“今天是祝老的寿宴,陈女士可是存心找茬?”
是啊,你这把疯了的妈带出来,不就是故意找麻烦吗?
钱思源脸色微变,他妈原本没病,从今天起,也会被人传成疯了。
更何况,她现在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
这个小丫头,是他小看了她!
钱思源也才读大学,要说聪明,也并非多智近妖。
他原本只是希望大家不要怪责他妈,进而得罪了人。
现在反倒是被曼殊几句话弄得不上不下。
就连陈松岭,也有些诧异于曼殊现在的犀利。
若非要形容,她现在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
平日里因为刀鞘,收敛了锋芒,看起来毫不起眼。
但现在刀一出鞘,锋芒毕露。
陈松岭下意识看向祝老,神色里夹杂着嫉妒。
怎么每次好徒弟都被他抢了先呢?
祝狂生和他可能有仇。
“我不找茬,就找你。”陈璐甩开儿子的钳制,冲到曼殊面前,“小贱人我告诉你,你自己赔不起摔碎青花瓷瓶的钱,就找人作伪证把我丈夫送进监狱,这仇,我迟早要报!”
曼殊后退一步,恰好撞进严湛怀里。
她本是不想被陈璐的唾沫星子溅到,但看在众人眼里,就是小姑娘一时害怕,吓到了。
毕竟,陈璐歇斯底里的样子太不淑女了。
有贵妇甚至开始嘀嘀咕咕,以前羡慕陈璐虽然嫁了个没用的男人,但娘家得用,男人一年挣钱虽然不多,但对她足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