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湛沉默了一瞬。
就算不是严思雨主导，在他看来，跟严思雨也脱不开干系。
只是，这话要怎么和老爷子说？
他亲手把严思雨养大，对严思雨也是疼爱有加。
老爷子真愿意看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对自己的亲孙女心存敌意，甚至三番两次出手吗？
“那孩子……”严湛的沉默，让老爷子叹了口气。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就算不是严思雨做的，她带着人上去，也没安好心。
何况，作弊那件事，他不信李佳音就能闹出那么大动静。
说到底，思雨在其中只怕起了不小的作用。
“等高考结束吧，她也成年了，严家把仇人的女儿养到十八岁也是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