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米露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的,孙子能不履行这个赌约,就赖掉好了。
他这边倒是想赖掉,但还得问米露肯不肯。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她为什么要放弃?
徐乔心里不高兴,眼睛猩红,在爆发的边缘,被自家老爷子给压制了下去。
他有些忍无可忍,目光扫过杨东来这些人,神色难辨。
而徐家老爷子,则是看向严湛。
这年轻男子,气度不凡,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现在又想不起来了。
不过,这样的人,在帝都这个地界儿,不该没名没姓才是。
“严先生说你和这个丫头是师兄妹,那敢问你们师承?”
严湛没有丝毫遮掩,说出了“祝狂生”三个字。
徐家老爷子眼皮一跳。
他刚刚还以为那小丫头是拉虎皮扯大旗。
没想到,她真是祝狂生的关门弟子!
祝狂生可是个人物,能翻云覆雨那种。
他现在已经开始庆幸,没有执着地把着凤鸣剑不放。
“原来是祝老的高徒。”
“有些年没见着老人家了,不知祝老现在身体可好?他回帝都了吗?”
那位不喜帝都,因为太多人缠着他拜师。
都知道祝老是靠着赌石发家的,这人很有些财运。
在赌石方面,更是所向披靡。
这样的人,孤寡一生,又没个后人。
如果能让孩子拜他为师,以后说不得可以……
当年动这个念头的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