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鹰卫走进来,直接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拖了出去。
慕容月尖叫着拼命挣扎,声音凄厉,
“放开我!放开!你们竟敢这样对本夫人!我出去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鹰卫面无表情,拖着她穿过一片昏暗的通道,将她甩在一片空地上。
慕容月跌坐在地,回头看去,便见多塔正坐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火光照亮了他的脸,那双鹰眸冷得像能将人撕裂。
他的手轻轻点在椅子扶手上,一下一下,像索命的幽魂。
慕容月看见多塔的瞬间,所有的骂声都卡在喉咙里。
她瞳孔微缩,慌忙换了一副娇弱的模样,强撑着爬起来,语气里带着哽咽,
“王上……王上,您听臣妾解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那小姑娘是她自己掉进池子里的啊,和臣妾没有关系……”
多塔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子,将慕容月的话割得支离破碎。
她越说越心虚,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呜咽。
“冤枉?”多塔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钻出的寒风,“你是说,她一个不足岁的婴儿,在那么多宫女看着的情况下,会自己把自己扔进池塘里,还把命丢在水里一半?”
慕容月哑口无言,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王上……臣妾……”
多塔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淡漠。
他甚至连头都不愿低下,只是眼皮微抬,声音冷冷地命令:“抬过来。”
三个鹰卫立刻行动,抬过来一个沉重的大缸。
缸身漆黑,闪着寒光,里面盛满了冰冷的水,水面波光粼粼,却透出一股森然的寒意。
那大缸足足有两人高,气势骇人。
慕容月僵硬地转过头,看到那缸的一瞬间,瞳孔猛地收缩,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身子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想爬起来逃走,可腿已经完全软了,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
“王上……臣妾错了……求王上饶命……饶命啊……”她的声音沙哑,语无伦次,眼泪簌簌往下掉,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多塔连一眼都懒得施舍给她,只是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语气平静得宣读判决,
“扔进去。”
……
“王上!王上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您——”
慕容月嘶声喊着,话音还没落,就被鹰卫拎了起来。
她拼命挣扎,手脚乱挥,可在训练有素的鹰卫手下,她的反抗毫无作用。
这副模样,就像昨日的元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