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我看他们那么幸福,就去取取经。”
“我们不幸福吗?”顾厌弛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林渡的耳唇,惹的他一阵颤栗。
“没……”林渡忍不住的闷哼一声,又碍于司机在只能强忍着,“我只是很羡慕季谂身上的松弛感,不像我,总是太过于拘谨。”
“你已经很棒了,不用学习任何人,你就是你,你是林渡,也只会是林渡。”
林渡微微凝眉,前面的他都听的懂,可后面的却有些迷糊。
来不及多想就被顾厌弛炽热的吻打断了思绪:“林渡,给我好不好?”
林渡一震,瞄了一眼司机。
疼讨好一般的搂着顾厌弛的脖子,语气里满是乞求:“可不可以……不要在车里,等回家可以吗?”
“好,听你的。”顾厌弛抱紧林渡与他是十指紧扣。
楚胥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看着喧嚣过后的沉寂,他苦涩的勾起嘴角。
虚情假意的场合,他真的不喜欢。
可躲又躲不掉,逃也逃不了。
偌大的院子里,楚胥就像是个被人遗忘的孩子,无助的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内心的痛楚。
一个人落寞的走在后花园,寻找一处幽静地方躲一躲。
黑暗中一股力量将他揽了过去,背后的粗糙的墙面膈的他生疼。
他没有惊慌失措,只有泪水涌出。
“哭什么?”沈之初的双手撑着墙面,将楚胥圈在自己的怀里,声音轻颤到他自己听了都有些心疼。
沈之初隐忍到轻颤的声音,何止刺痛他一个人,楚胥的同样心也痛的要命。
借着酒劲,楚胥捧着沈之初的脸,带着哭腔问:“疼吗?”
沈之初一怔,眼中闪烁着泪光,嘴角微微颤抖,内心的委屈像是一股泉水,无法抑制地涌出:“疼,怎么不疼,可你在乎吗?你……”
还未说完的话被楚胥的吻堵了回去,沈之初心头一震,难受如无言的雾,弥漫心间,让人窒息。
楚胥吻的毫无章法,他现在就是很想吻沈之初,因为过了所谓的酒劲,他会变得无比的懦弱。
沈之初强势的将楚胥按在墙上,双目猩红:“楚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楚胥重新搂住沈之初的脖子,“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我吗?我给你,你要吗?”
沈之初隐忍着,青筋暴起:“你喝醉了。”
“喝醉了吗?”楚胥苦涩一笑,“也许吧。”
“沈之初,我问你,你要不要我,我给你,你要不要?”楚胥搂着沈之初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怕沈之初会拒绝,如果他拒绝了,自己可能再也没有勇气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