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面?太子殿下,若每月能有五面,某家多了不敢说,每月都卖出五十万贯,都不成问题!”郑姓商人大声道。
“那好!若郑公有胆子,每月五面镜子,同样规模的,本太子只要你二十万贯的成本,卖多少,剩余的都是你的!而且本太子还承诺,全天下,每个月,也就只有这五面!如果别的地方也有了,你可以不收。”赵谌一拍桌子,然后道。
郑姓商人大喜。
他说的五十万贯,其实还是打了折扣的,毕竟按照镜子的珍惜程度,去那些大城市和有钱的地方搞拍卖,运气好的话,一面镜子,二十万贯都不止。
家资巨万的商人,我大宋还是有很多的!
更何况他家和海外贸易也有关系,这种宝物在别国也是没有的,如果拍卖给那些番商,他们只怕会出更多的钱。
这样一来,多了不说,一个月四五十万贯的利润,那是有的,一年就是五六百万贯啊!
就算操作再差一点,运气再不好一点,也不会少于四百万贯。
“只不过本太子还有别的条件。”赵谌道。
郑姓商人愣了一下,其他原本羡慕嫉妒恨的喊着他的商人们也愣了一下,毕竟他们也算得出来其中的利润,可是一个月二十万贯的支出和这种生意,不是郑家这种大鳄,差一点的,还真吃不下。
现在听到太子说还有别的条件,所有人反而释然了……
哪有这好事,轻轻松松一年赚几百万贯。
大宋虽然税赋收入很高,一年各项费用加起来上亿贯,然而这里面占了百分之三十的田赋,是收实物的,真正的财政收入也就七千万贯,而且很多都是地方收的,地方上就截留了。
不然宋徽宗也不会那么个刮地皮法。
去年一年因为打仗,钱是流水一般的花出去,加上在各地额外收了不少粮食,所以新一年朝廷能收到的各种费用,加起来可能也就四五千万贯而已。
现在你卖个镜子就想一年获得朝廷岁入的一成,想美事呢。
“本太子刚才说的一月二十万贯,是你拿货需要的价格,本太子凭什么把这每月五面镜子的售卖,全部给你一个人?想要售卖这每月五面镜子,就得购买经营权才行!”赵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