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九城的小酒馆里，徐慧珍和陈雪茹相对而坐，两人的面前摆放着几碟小菜和一壶温热的酒。徐慧珍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她对陈雪茹说：“你猜猜看，这两天的两场爆炸和谁有关？”
陈雪茹神秘一笑，轻声说：“我不知道。”
徐慧珍轻轻一笑，说：“陈雪茹，你跟我耍心眼。你知道是谁，但是不想先说。”
这时，蔡全无插话道：“那徐慧珍，你说吧！”
陈雪茹提议说：“那我们三个手上写字，看一样不一样。”
徐慧珍点了点头，起身说：“我去拿纸。”她拿回三张纸，分给陈雪茹和蔡全无各一张。然后三人各自写好，摊开手掌，纸上清晰地显示着同一个字：“李”。
蔡全无叹了口气，说：“我们都能想到，是我那个侄儿被仇恨一叶障目了。57年李念一送他进去三年，这些和傻柱有直接关系。现在傻柱死了，一了百了。”
陈雪茹补充道：“还有那个杨主任，以前的杨主任也是李念一的仇人。现在都没有了，死了。”
徐慧珍说：“警察还给出了是傻柱和杨主任为报复李念一，和贪恋李念一家产而制造的。”
陈雪茹点了点头，说：“人不能贪心，贪心使人疯狂。还有傻柱那个四合院死的那两家人，派出所张所长，不都是一样的贪恋人家财产，想瓜分李念一吗？”
徐慧珍说：“我从来没有想过那几套四合院都是李念的。”
陈雪茹继续说到：“联想他刚回来那天晚上他说是‘我有个妻子月舒，她看见外面的繁华，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回社区工作，不放心烈士家属，想支援穷人。她就想回来了。’” 念一是回来保护妻子的
蔡全无说：“李念一他有爱，而且是大爱。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走极端的。”
陈雪茹想了想，说：“可能是他小时候太缺爱。他追求她街道办事处主任就能看出来了。”
徐慧珍感叹道：“李念一是对自己家人保护的太好了。”
陈雪茹继续说着她对李念一的理解：“念一是回来保护他夫人的。要是没有她，64年他就跑了，现在才67年，是最凶的时候，他为什么要回来……”
徐慧珍心想，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保护自己的人会怎么样。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
蔡全无突然问道：“他这种，雪茹、徐慧珍，你们想要吗？”
陈雪茹毫不犹豫地说：“想要，可他现在没有那个心思。”
徐慧珍打趣道：“陈雪茹，你还真想要啊！”
陈雪茹坦然地说：“想要又没有什么错。他对妻子多好，都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