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李星罗真愿意冒着得罪妖官群体的风险为秦延瑛出头,只凭她一人的分量,也怕是远远不够。
所以说,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延瑛入狱?
虽说朝廷不敢真动秦延瑛的性命。
但入狱跟入狱也是不一样的。
有的狱,三天一小刑,五天一大刑。
有的狱,进去跟回家一样,吃的用的比外面都好。
所以……该怎么破局?
“砰砰砰!”
有人敲响窗棂:“少将军!”
秦牧野飞快掀开窗帘:“姑姑愿意见我了?”
那个禁军叹了一口气:“教头让您别跟着了,千万不要跟这件事情扯上任何关系。”
秦牧野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问道:“想救你们教头么?”
禁军连连点头:“想救!”
秦牧野压低声音道:“去跟陈指挥使说,把孕妇和孩童乘坐的马车顶全都掀开,回城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发生了什么!”
“可是……”
“信我!”
……
花船。
“不行了,表哥,我指定是不行了!”
王蠡眼眶榷青,躺在地板上,求饶式地摆了摆手。
青丘宁宁有些失望地从他身上站起来,挽住沈津的胳膊:“你表弟不行啊,咱们还是让虞山君加入吧?”
“虞山君忙着修炼呢!”
沈津摆了摆手,旋即蹲下身:“蠡啊,以后宁宁可不只属于咱俩了,你这样表现,为兄可是很心痛啊。春宵不可辜负,要不要来点够劲的补药?”
王蠡有些意动,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他现在还记得沈津嗑药之后那如同战神一般的表现。
虽然现在看不出来有什么负面作用,但他知道一定是伤根基的。
他赶紧起身穿起衣服:“表哥,我好久都没回家了,先回家休息几天。”
“真弱啊你!”
“先走了!”
王蠡匆匆离开,没想到刚出门就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只是微微皱眉,就飞快跑到沈津面前:“少爷,城门那边出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
沈津抓着青丘宁宁的纤腰,旁若无人地一提一放。
那人飞快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当真!?”
沈津双眼大亮,连动作都停下了,他忍不住仰天大笑:“好好好!好一个秦延瑛,连扈焕的妻儿都敢杀,我看你还不死!走,看热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