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然赶在她哕出来前眼疾手快地塞了颗酸梅干给她。
怎么说呢!她也没料到在苦味占领了她整个口腔直达胃里之后还有酸味直接冲上云霄天灵盖,眼泪刷一下就来了。
吴浩然吓坏了,“这么苦!哎呀,这可怎么办!”手忙脚乱地安抚着。
这么忙活了一通,倒是让她忘了苦,而是挑起她的怒火,最后被人赶出了房门。
田世舒刚缓了一口气,他又探头探脑地扒着门,见她翻了白眼没说话,他又嬉皮笑脸地进来。“刚吃了药,你是不是想到外边去?我帮你把衣服穿好。”说着就帮她挑了件厚衣裙过来。
田世舒无语,“放心吧,我又不是残了,还能不会穿衣服!”
吴浩然不赞同道:“你现在这话就没有说服力,再说小心无大错。”
交代完了,他才抱着药碗出去了。
孙妈见田世舒出去,她抱怨道:“咱姑娘也真是的,在房里放个尿桶有什么的。唉,这被风吹着可怎么好!”
张姑姑道:“咱们都太依着她了,死丫头穷讲究,一会儿我就去买个屏风回来。”
家里的小伙子们难得来一次县城,这会儿也收拾妥当,准备出去逛逛。
吴浩然借口准备开学事宜,留在家里照顾小舒。
田世舒吃了药,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因为发了汗,一身黏腻,十分不舒服,孙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给她擦擦脸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