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忽略了这些人当初没被选中跟太子上战场应该是被嫌弃太年轻了。怎么说呢,二十来岁正是闯的时候,冷不丁的见到这新武器,确实会嗷嗷惦记着。
视线拉回到现在,巡逻队已经成功抓获了两个蓬头垢面的家伙。
都是混街面的,首先心理素质就过硬,被抓了还知道反咬一口,“你们人多就能欺负我们老百姓了?”
田世舒不耐烦和他们耍嘴皮子,“把嘴堵上,待会交给二公子处理。扩散一下范围仔细找找。”说着又往附近的林子走去。
这大山公平的庇护他们每一个人,哪怕是作奸犯科的贼子。
一个十三四年纪的窝在山坡上一丛荆棘之后,田世舒听着呼吸声锁定了他,可那贼人挺会挑地方,田世舒很不喜荆棘,随手甩出两个针,听对方的呼吸放缓了,她满意地往别处去了。
她是丛林里的王者,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躲在高处的人依稀能见到一个瘦削的身影进来了,可他想着他们四个怎么也能把人放倒,怎么躲在下边的兄弟都不动手?
他心底暗骂几个都是嘴上没毛的。
他咽了咽口水,紧了紧握在手里的大刀,准备在那身影靠过来时一招毙命。
可那身影为啥在两米外停住脚步?发现自己了?嗯,有可能。
咦!好大一只蚊子咬我!
然后咕咚倒地睡了过去。
田世舒绕了过去,一针扎在那人的疼痛穴上,那人嗷嗷叫着醒了,然后就是满地打滚。
跟在她后边捡人的长工腿有点软,他们县主练的是啥功夫,她一针下去,这些强盗除了跟着走,啥都不会了,上边那个咋叫这惨?
“山林里躲了多少人?”田世舒问。
“我不知道!”
田世舒道:“你若说实话我就给你个痛快,若是不,你就在这儿疼死三天三夜筋疲力尽而亡。”
长工:这人干了啥?咋左右都是死?
“我……我……,我们……一块……进来的是……四人,后……头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前头呢?”
“前……肯定没有。”
田世舒在这人前后转了一圈,除了小动物踩过的痕迹,确实没在发现人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田世舒一脚踢在飞针上,那人便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