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珍听的莫名其妙:“这孩子不是孙志勇的?
他不想要孩子早说啊,为什么知道你怀孕了要掐死你?”
贝文文止住哭泣,才把事情补充完整。
文珍恨铁不成钢:“你真是白长了副精明样!
人家女人管男人钱的,那都是时间长了,有感情,有信任了。
没点把握,就不要开口要男人工资!
要了要不到,就够丢脸的了。
没想到你还能更丢脸,你还自作主张去拿了!
实际上有多少夫妻都是糊里糊涂过日子。
有些话不能提,一提就得闹绷。
有些事不能做,一做就回不了头。
你好歹还记得来问我一下。”
贝文文眼泪又下来了。
文珍叹口气问:“你是怎么打算的,以后还跟他过吗?”
贝文文使劲摇头。
文珍:“那行,明天正好星期天,你今天回去跟他们说一下,明天我去找他们。”
贝文文感激的看着文珍。她以为妈妈只喜欢妹妹,很嫌弃自己的。没想到妈妈还愿意帮自己出头。
贝文文回去后,低声说了明天她妈要来,就回了房间。
蒋文秀还问:“文文怎么不来吃饭?”
孙志勇把贝文文那碗饭倒自己碗里:“她不吃正好,我还可以多吃一碗。”
蒋文秀:……这个儿子真是没脑子。
“她不是还在赌气吧?要不她妈明天为什么要来?
你快把她哄好。要不明天亲家母来了不好说话。”
“有什么好哄的?谁还能生一辈子气啊,等她气消了就好了。”
话虽然这么说,晚上回屋的时候,孙志勇对贝文文动手动脚的:“别生气了。”
贝文文心如死灰,哪里有什么反应。
不料孙志勇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践行者。
贝文文被逼的咬了孙志勇一口。
孙志勇一疼之下,拎着贝文文的衣领,把她扔了出去。
已经很坚强的承受过一次重击的胎儿,终于承受不住,变做一股热流流了下来。
贝文文躺在自己的血液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动静闹的太大,蒋文秀终于忍不住过来敲门:“志勇,你在搞什么?有话好好说。”
孙志勇没说话,贝文文也一声没吭。
“文文,文文,你咋样?”蒋文秀知道儿子的德行,看孙志勇不说话,转头问贝文文。
贝文文感受着血液的温度,还是没说话。
蒋文秀等了一分钟没人说话,直接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