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奎蹙眉沉默思索。
过了三息之后,他才平静如水的开口道:
“国师不必多礼。”
“国师向来主张从严治军,为何今日会为那些战败的军士他们开口求情?”
宇文奎有些疑惑,他不太明白云伟贤为何如此一反常态的说出这些话。
荒国的许多国策,还有军中的许多治军理念,皆大多数都是出自于云国师之手。
因此,宇文奎他今天就有一些看不大明白了。
如果是出于公心,是为了荒国的大局前程考虑,那么他必然就会接纳他所提之意见。
如果是因为个人私心,云国师是因为与宇文金刚他们候爵之间的私交往来才有此所求的话,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云伟贤毕竟位高权重。
宇文金刚毕竟能征善战。
两者之间如果苟合,这可是大荒城朝廷里头所忌讳的。
况且。
云国师他的亲弟弟云伟能此刻也在军中,正担任着那第三狼兵团的军师,也相当于是手文金刚的个人谋士。
宇文奎就不得不防了。
如果仅仅是为了他的那位弟弟求情的话,看在云国师的面子上饶恕他兄弟一命实际上也是无妨。
不过前提得是为国为公。
不能掺杂了,个人私心。
此时,智慧超群的云伟贤自然也看出了宇文奎心中的那一份疑惑与猜忌。
他顿了顿,接着继续道。
“陛下,我开口为金刚将军与他们的部下求情,完全是出自于咱们荒国的稳定着想。
不希望咱们荒国,再出现那些没必要的混乱局面。
此次的战败,已成定局。
既然如此,那就无需因为这一次的失败而去严惩那些本就英勇奋战的将士他们。
我在前面也说过,此次战败的最主要原因皆因那狡猾的中原汉人的器之利。
并不是咱将士门之过。
因此,也借此机会让那些本就已经很是骄傲无比的将军们体会体会这挫败的滋味。
于他们来讲,实际上并不算是一件很坏的事情。
轻敌,本就是兵家大忌。
从咱们大荒城派遣出去的总兵力,那可是已然接近二十万的总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