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子怎么会突然复活?
复活后又为什么不攻击他,反而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语。
他暂时想不通。
不过那疯子话语中提到的院长和女儿让他比较在意。
默默记下这几个疑点,他望了一眼医师进入的房间,轻声来到那间被紧锁的右耳室前。
用手摸了摸门前的大铁锁,发现上面并无太重的灰尘。
这铁锁应该在近期打开过。
所以这个房间大概率是有人进去过。
想了想,他轻轻推动那房门。
铁链拴着两扇门把手,这种锁门的方式,会留有间隙。
果然,正如他所想的一样。
那扇门被他轻轻推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借着灯光,凑近缝隙处向内望去。
刚一凑近,一股浓重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扑面而来。
陆柏皱了皱眉鼻子,这味道让他本能的有些厌恶。
在缝隙透入的光芒中,他看见黑漆漆一片的房间中。
似乎摆放着一些玻璃瓶子,那些玻璃瓶子中好像还泡着什么东西。
陆柏定睛望去。
这一次他看见似乎是有黑色的丝状物在其中悬浮。
“那是头发?”
随即他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那不仅仅是头发,在那头发下方还有......
突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突然从陆柏的身后传出:
“你在看什么呢?”
陆柏心中一突,被惊了一下,让自己强行保持镇定。
刚刚的发现让他有些心惊。
不着痕迹的收回手臂,转向声音的方向。
只见医师不知何时站在左耳室的门口,正直勾勾的望着他,
陆柏摊摊手,状若随意的回应道:
“你不是看到了吗?”
“我想看看那房间中藏着什么。”
医师默默的盯着他几秒后,轻哦了一声,一边走向那张单人床,一边问道:
“那你有看到什么吗?”
陆柏抿抿嘴,一副可惜的模样。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
“你知道里边有什么?”
医师来到单人床前,慢条斯理的开始收起那张白床单。
“那只是一间杂物间,以前用来存放教堂雕像的。”
说话间,他已经将床单整齐的叠好,夹在了腋下。
转过身子继续道:“钥匙由教堂内的杂工保管着,现在杂工也不知去向。”
“所以现在这间房间没人能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