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和平共处。
“你来?你想干什么,江流?”
华笙抬头看着江流,眼泪越来越多,心疼江流,也是苦恼这个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江流这次没有回答华笙的话,只是直接一个抬手,搭在华笙肩膀上的右手抬起,左手也离开了。
长安跟着江流的力气动了动,伸了伸脖子,在确定江流的双手离开了华笙,身体也站起来了,长安不知道是够不到了,还是不想咬了,就这样松开了。
一瞬间,病房里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都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为江流包扎。
江流的右手离开了长安的嘴,鲜血没了阻挡,直接往下淌了下去,但细看之下,发现江流手上的伤口,有白色在东西。
那是乳牙!长安的乳牙。
再看长安,这个半岁的小婴儿。
此时靠在华笙的肩膀上,眼神没什么情绪,似乎在看向江流,但也不是,长安的眼神很缥缈。
但最让人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嘴角。
流淌着刺眼的红色,加上额头血红的月牙胎记。
如此看下去,这一幕就很诡异了,甚至可以说是可怕。
这孩子是怪物吗?
哪有半岁的婴儿能做到这个样子?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疑问,甚至也在恐惧这个孩子。
从他出生时对他的恐惧再次席卷每个人的内心。
因为恐惧,大家也忘记了,为什么江流能让长安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