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赤蛇才慢悠悠地扭了过来。
“白夜前辈，今日那血阵的坍塌，您可知晓其中的原因？”
赤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她那双妖异的瞳孔，紧紧盯着李夜白脸上的表情。
在她的妖瞳之中，隐隐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精神力波动。
这正是赤蛇的天赋，精神力探测。
“不知。”
然而，面对赤蛇的精神力试探，李夜白却依旧神色如常。
他怎么会感觉不到那股精神力。
此刻，李夜白的精神力，已经远远超越了王境的水平，达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知晓的等级。
那蛇妖的精神力，就像泥牛入海一般，被他的精神力轻松裹挟着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见状，那赤蛇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
对于自己的精神力试探，赤蛇非常自信，就算对方真是王境级别的强者，也不可能毫无反应。
“呵，玩阴的是吧。”
李夜白冷哼了一声。
随即，在李夜白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道道细碎的裂纹。
一道道彩色的波纹，从这些裂缝中飘荡而出，瞬间弥漫在他的脸上。
神明面具形态。
这正是李夜白的第一个天赋。
在平时，他很少使用这个形态，因为他的精神力，大多都用在了和神魂的交流上。
如今，这蛇妖居然对他使用精神力攻击，他不禁有些恼怒。
自己还没开始动手呢。
这家伙居然先试探上了。
那我能惯着你？
此时，磅礴如海的精神力从他脑海中汹涌而出，他迅速将这股精神力凝聚起来。
终于，在他那双血瞳的注视下，那股精神力裹挟着李夜白的意念，径直轰向了赤蛇的瞳孔。
“啊！！！”
大殿之上。
赤蛇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的脑海，仿佛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随即，她的瞳孔开始涣散。
紧接着，赤蛇的一只眼睛开始流出了鲜血，渐渐地，那只眼睛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变得黯淡无光。
李夜白仅仅是一个回击，赤蛇的一只眼睛竟直接瞎了。
“前辈，不愧是王境高手……”
“小的……多有得罪。”
赤蛇的声音颤抖着，李夜白的精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达到了一个她无法企及的高度。
见到赤蛇的惨状，冥虎的醉意也瞬间清醒了一些。
他看着面前这个没有丝毫灵力气息的前辈，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