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姨不放心地叮嘱了我们几句,我统统应下。
“过年来我们家玩啊,我们先走了!”我打开车窗冲闵姨喊道。
闵姨挥了挥手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进屋了。
我发动车子,没多久就上了快速路。
鹿文初拉下副驾的镜子补妆。
“你刚才让我妈过年去你家是客套话还是认真的?”她补完妆问我。
我正在开车,没看向她:“当然是认真的,你们过年什么安排?在哪过?”
“我们原本没什么安排,但你既然说是认真的……那不就有安排了?”鹿文初说完看向了窗外。
火车站并不远,在我不俗的车速下,没多久就到了。
我把车停好,正拿东西的时候,我问道:“你们不回鹿家过年?”
鹿文初苦笑道:“那家里有属于我们娘俩的东西吗?”
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我听着总觉着很是心酸。
“我从小便跟着我妈住在海陵,这里就是我的家。”
看来是我想错了,她对鹿家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在高铁上我问她,她当时在玄武门给我拍的照片,是什么含义。
“你猜。”她还是这个万年不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