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扫晴纠结一阵，道：“其实我什么都记得，只是一想起那些事情就知道自己不能细想，一想就会出问题。”
“既然是这样，我教你剑吧，以后你见到那个什么时间打过来你就用这一套砍死他。”
“我不要，”陆扫晴瞥一眼那剑，“你这个剑是骨灰，我才不要用，再说了，我也用不了，水是没法放在岩浆里面的——这话像不像你说的？”
“骨灰，什么东西的骨灰？”
陆扫晴摇头：“我不知道，你有机会问黄灵吧，他一向是什么都知道一点的。”
“那他一定是神神秘秘，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想一想，天天笑不起来。”
“他其实很好的人，他......他是个骗子，我本来应该是姐姐的，他骗了所有人，现在他是我哥哥了！”
“那对你有什么影响吗，他是不是长得很像你？”
“其实也没什么影响，就是......看不顺眼。谁知道他长成什么样子，不过他骗不了我，他只要敢出来我就敢捉住他。”陆扫晴觉知这话有些自溢，便道：“你要去哪里？”
“上山，有人等我。”
“有人叫过你吗?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有些事情不是靠语言，有些东西不仅是靠直觉，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他直到现在才找过来。”
“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找你的时候，我感觉所有人都在和我指路，让我找到那些和你长得一样的人。”
施乌回避如此的话题，这样进行必然触及秽与灵的秘事，难得留有如此闲暇的时刻，他不愿败坏氛围。他说道：“我们多久没这样悠闲的慢慢说话了。”
“很久了吧，以前还在城市里的时候经常这样，只是后面你又忙起来了，话也说不上几句；后面到了这边，我们一直在走路，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其他都有别人。”
施乌不作声，巡视入眼之物。那些本青翠的树木落尽了叶，不曾被风吹散细枝，尽在这夕阳的时候狰狞作怪形；乱石重重，沟壑纵横，仿佛经受刀劈斧御；向远方望去，施乌感觉似乎望见一点颜色，夕阳的色彩。
“找过来的人很怪吗？”
施乌笑了，陆扫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