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须小心,大意丢瞎钱。
事屋头尾,麻麻缠缠
两手抓耳,一向不知。”
老人眉头一皱:“年轻人,这人我看你还还是别寻了,须知明哲保身,但求无过。有时候找不到的人可能不是伱命中福,而是命中祸。”
卜卦问吉凶,这卦签词着实有点大凶了。
老人的确有点东西,见陈半闲带着纸袋,于是端详他的眼睛。
“孩子,你眼犯桃花,秋水潋滟,要小心感情事项,我看你啊,要小心二婚命。”
陈半闲心中“咯噔”一声!
坏了,我真成求测者了!
老人又示意陈半闲伸出手来,仔细摸骨,看手型掌纹,会的的确不少,越看,他眼睛瞪得越大。
老人真有些门道,他又去看年轻人的脖子,去看他的腿型,甚至不经意隐晦的看了几眼屁股。
“哎哟,老夫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戏斧了。”
老人急忙起身:“掌纹沟壑山从间,身如浑玉难雕琢,目比秋水更清幽,不知天神下凡头!”
他躬身一拜:“是老道无礼了。”
该说不说,这一番话表明老人还真有点东西。
没有东西就冲这话,陈半闲也要说老人就是有东西!
陈半闲很懂事,递上一百的黑币。
“老道长,我想问问,你是否知道这14区或者附近有没有什么人风水造诣比较高。”
术业有专攻,你卜卦闻名,我命理入神,风水师淡淡一笑,连夜挖你家祖坟。
说起风水造诣,老道没有打马虎眼,或许因为那一百的黑币,他想了很久。
“老道我幼时拜风水师干爹,壮年娶妻,家破,机缘巧合入道修行,也有四十余年了。
整个百湖城,这道上真有本事的风水师,我认为只有三个。”
他掰着皱褶的手指头细数:“一是我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九十岁高龄,非但没有受到折磨,反而成了所谓的超凡者,是修的型法派风水,是龙是虫,远远看一眼就知道了。
二嘛,则是大洞湖的走地老人,年岁不比我小,是修的理气派风水,你的八字一报,他差不多就能把你家风水情况说个七七八八。
三则是最近三十年起来的新派系,不好说,我师傅说此人为后世易道的新流,年轻一辈当中他天赋最好,也走得最远,叫李四。”
李四,陈半闲差点以为这个名字是假名。
但要是说起来,这名叫李四的人怀疑最大,于是他便询问李四的住处。
“他啊,不住城内,非要住城外,说城内风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