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道:“洪师叔和邓师叔他们找着没有,还有程师伯和鹿太师叔也不见了。”
朱静道:“没有,派去找的师兄弟都来回说不见他们人。”
班炳煌道:“是不是金家使了什么手段,把几位师尊请走?”
柳惜见道:“我师父将庄里的大事托付给几位师伯师叔,他们若被同请,要走也会留下一人主持庄里的事。如今谁也不在,只怕金家是设了计,把师伯师叔他们分开引走的。”
朱静点点头,说道:“是啊,只怕金家是各个击破,几位师尊互不知情,还以为庄里有人主事,便放了心,长时候不回来。”
班炳煌道:“金家不知什么用心,要是师父他们一直没回来。咱们要想个应付的法子才好。”
朱静道:“前几日他们才打过龙首刀的主意,会不会是又要再来?”
柳惜见道:“水阁那边我已让允然去告诉邢师叔了,若有变故,他们发红烟弹示警。如今咱们虽不知金家的用意,但鼓动了这样多人,不会怀着什么好心,需得防着才好。”
朱静道:“怎么防?”
柳惜见道:“别让外人混进来,派人去和守门的师兄弟们说,除了正门,把东、南、北三道侧门都封了,把所有角门也关了,今起,除了持红花令去往各处寻人报信的弟子,内不许出,外不许进……”话还未说完,便进来一人道:“柳师姐、朱师兄、班师兄,又来人了。”
朱静上前问道:“来的是谁?”
那弟子道:“是百日门的,还有神鹰派、青渡堂、绵竹帮、太唐门都来了人,哦,章翼济也带了人来。”
柳惜见又道:“神鹰派也来了。”
那弟子点点头,柳惜见又问道:“这几个门派是什么人领的头?”
那弟子道:“百日门是金元极,青渡堂是来不眠,绵竹帮是池昂,太唐门是铁手神拳公羊伐,神鹰派是个叫车飞琼的女子,看起来只十八九岁年纪,从前没见过的。”
班炳煌道:“车飞琼,没听说过这么个人呀。”
一时无人言语,静默一阵,柳惜见道:“这会儿厅上有多少人?”
那弟子想了一下,道:“少说也有九十几个了。”
柳惜见思索片刻,道:“毛欣呢,在厅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