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道:“我过会儿再说。”她顿了一顿,又道:“方才所说是第一须做的要事。这第二个要事嘛,便是寻回蹇师叔,这容易,明日便派人回西罗县去打听。”
王立道:“可要是遇上小郑国人怎么办?”
柳惜见笑道:“小郑国人这会儿只怕自顾不暇了。”众人不解她何意,柳惜见又道:“便是小郑国人在,难道咱们便不去了,让蹇师叔一人流落在外?进城小心些便是,实在没法子,咱们便大吵大闹,敲锣打鼓,让蹇师叔知道咱们在这,让他来找咱们。”
何琮道:“是。”
柳惜见道:“第三件要事,咱们如今不知晋安那边什么情形,有何部署,但知邓师叔和符师叔他们都遇到了敌人,也必定不易,咱们在外,也要做些什么助他们减负脱困。”
何琮、王立几人互各瞧瞧,秦安道:“那如何助他们呢?”
柳惜见道:“金家分几路人马拦截咱们。只要当中任何一路出了差错,其他几路人马当会有所顾忌。而今,咱们遇到这一路,由吕山带着……”她眼睛瞧了瞧一众师弟,方续道:“可吕山已死,他们又和西边武林人大打了一场,死伤过半,这一路人马算是废了。吕山又是金门仅剩不多的高手,是一大定海神针,只要将吕山已死的消息传去给东方五弦和尹中笑他们,再怎样也能乱他们军心。这若还不够,便说金化机已被咱们万古山庄的人擒住了,再让他们疑心一回,疑心多了,自会乱起来,他们行事,也会有所顾忌。”
谢梦恕道:“说金化机被咱们擒了,这是传假消息给他们么?”
柳惜见道:“不,我要真把金化机擒住了。”众人一惊,秦安道:“师姐,庄主若知道邓师伯他们被围困在柳州,必定会遣人来救的,咱们这会儿去擒金化机,既不容易,只怕也是无用功。”
何琮道:“擒金化机绝不是无用功,哪怕就是庄主他们已经解了柳州和复州的危难,那金化机一时用不到,可他是金起陆的儿子,留了他作人质,用他和金起陆对垒,总会叫金起陆忌惮的。怕就怕,擒不住他,金百法是武林中的老前辈,武功自然是咱们难比的,他也在西华寺,咱们要擒金化机,难成事。”
柳惜见道:“这我有法子,我亲自去办,若能成,把金百法一起擒来。”
众人一怔,皆不言语,柳惜见又道:“自然若是不能成事,谁也没擒住,那我便回来同你们汇合。”
何琮道:“师姐,你想什么法子把金化机他们擒住啊?”
柳惜见想了片刻,道:“这是缺德事,不同你们说了。”他一这样说,惹得各人越发想知道,不住追问,柳惜见用话岔开,道:“这最后一件要事,便是咱们这一路人,要往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