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一眼看过去,反问:“咱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烧,你烧出来了咱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左映指着楚泽,一副“你要是烧不出来,咱就跟你没完”的表情。
楚泽想了想,道:“行啊。”
不就是烧玻璃?
“那你给咱准备材料。”楚泽想了想,报出一串名字,“硅岩,也就是沙岩,纯碱,长石,白云石,石灰石还有芒硝。你把这些东西给咱准备好,咱就可以将玻璃给你烧出来。”
左映将这些名字一记下。
确实自己不会忘之后,他指着楚泽道:“行,咱明天就让人给你准备。”
“好。”
左映对这事很是耿耿于怀。
明明头天晚上醉得被人抬回去,第二天早早便醒了来。
头都还是懵的,就开始吩咐人去找材料。
楚泽说可以烧制玻璃。
那他就让他烧制。
如果楚泽烧制不出来,看他怎么嘲笑他。
万一楚泽真可以炼制出来,那更好,他直接要了配方,自己生产。
他听那个威尔士人说,玻璃这东西,在那里也很稀少。
如果他可以将玻璃运过去,岂不是可以大赚一笔?
总之不亏。
左映咧着嘴嘿嘿地笑,笑着笑着,扑通一声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等楚泽一觉醒来时,左映他们早就醒了。
听到楚泽发出动静,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他:“醒了?”
乍一听到声音,楚泽都不吃惊了。
他的房间,对这几个人来说,门关不关自己有没有睡觉,都无关紧要。
他们要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一觉醒来房间里一堆人的经历,楚泽都习惯了。
他淡定自若地掀开被子起身,吩咐赵四准备水,眯着眼睛去摸衣服,嘴里问着:“你们这么齐,有事?”
“怎么,没事不能找你?”朱樉翘着二郞腿,手里拿着一把花生在剥,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泽更衣。
楚泽:“……”
这人是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避嫌。
黎星就比他好多了。
至少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但说出来的话,却教楚泽狠狠翻了个白眼。
“你还真说对了,没事咱还真不会来找你。”黎星如是说。
左映更直接:“昨天埃伦送你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拿出来看看啊。”
“啊对,还有咱的美人儿。”朱樉可记得清楚。
楚泽就是拿这个给吊着他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