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从仙界来的吗？”
少女没有回应，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苏砚倾向于......她根本听不懂这句话，也不感兴趣。
于是他无奈地笑了一下，看来还是得一步一步来。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自己是不完整的？”
姚安安的动作忽然僵住了，她抬起头看向苏砚，眼神中有些迷茫。
很好，苏砚乘胜追击，“你是不是一直想变得强大，以便回忆起更多的东西，找回自己缺失的部分？”
姚安安这回犹豫了一下，微微点头。
“你知道该怎么修炼对吗？不是练武，而是汲取天地灵气让自身变强。”
这回姚安安没点头，有些懵懂的样子，似乎不太能理解这句话。
这有点出乎苏砚的意料，她不知道怎么修炼？不，应该不是......
想到这里，苏砚从代天殿那边取来一块聚灵石。
虽说代天殿本体在大千世界那边，但是苏砚神魂跨界回去开会都行，取物品自然也不在话下，这东西的功能还是很变态的，也不知道炼制者究竟是谁。
聚灵石的外观看起来，是一块表面刻有符文的白色石头，苏砚将它递给姚安安，“拿着，我教你怎么用。”
少女稍带好奇地接过，然后啪一下~石头在她手里碎成粉末，而且她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我还要！”
苏砚微微一惊，这可不是被捏碎的，聚灵石一上手，就被姚安安吸干了里面储存的灵气，由于吸得过猛，以至于载体因为内部瞬间不平衡而碎裂。
姚安安身体对灵气的本能渴求，让苏砚更加确定了之前的猜想。
还是这个世界的灵气太稀薄，导致姚安安长久以来无法筑基，以至于陷入了【转生—无法修炼—转生】这样的死循环当中。
既然如此，苏砚有一个想法：
把聚灵石留一部分下来给姚安安，过几年再回来看看，结果会有什么变化。
这并不是白白付出，他想从对方的口中，知道关于仙界、关于大势至的秘密，花点聚灵石就能提升姚安安的好感度，简直再划算不过。
另外，苏砚想定又想，还是觉得不能随便把人带回去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