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姚寒舟也曾握过她的手,在认出他的那一天,她甚至还拥抱过他许久,然而,都不似今日这般感受!
沈婉忆起皇宫内姚寒舟夺过她的衣裳,不知是因酒醉,还是心境有了异样,她的脸上,红晕更甚,手心亦有了细汗。
“寒舟哥哥……”
她欲呼喊他,可话未出口……姚寒舟的唇已轻触上了她的唇。
姚寒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
他只知道,当他看见完颜珲拥着沈婉的时候,自己很难受。
他无法容忍自幼跟随在他身后,终日呼喊“寒舟哥哥”的婉儿,让他为其屁股上药的婉儿,在别人的怀里!
他望着她的红唇微微开合,一时情难自禁,就这样,他吻了上去。
沈婉惊愕,手中的食盒,应声落地。
此时,地窖中传来一道声音:
“沈婉,是你来了吗?”
夷殇。
许是食盒掉在地上的声音过大,惊着了他。
二人从迷离中慌乱抽身,沈婉弯腰,拾起食盒打开,见食物完好,汤药却已全部打翻。
她匆忙将药瓶收好,提着食盒走下地窖,轻声说道:
“夷殇,是我来了!”
“是我不慎将食盒打翻了,先让他喂你些食物,我重新回去给你端药!”
说完,沈婉指了指姚寒舟。
姚寒舟用手轻抚自己的嘴唇,看着沈婉微微一笑,而后才喂夷殇吃起豆沙来。
沈婉面色泛红,微微颔首,随后便离开地窖再度取药去了。
她一路前行,一路思索那个吻。
寒舟哥哥,怕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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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完颜珲又至尚书府寻沈婉,沈婉欣然应允。
完颜珲带沈婉去了元帅府的马场,沈婉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孛儿术在,宇文彦亦在!
“婉儿,你瞧,这些皆是从燕京带回的,可有你中意的?完颜珲面带微笑,指着马场里的几匹马,询问沈婉。
沈婉抬眼:
“少主,你知晓的,我有马!”
“婉儿,这些马与你所骑之马不同,此乃昔日狄国训练而出的‘狄马’的后代,它们性情刚烈,极难驯服,然此种马耐力极佳,可日行四百里!”
四百里?连小白也不能与之相比。
沈婉遂移步至围栏处,围栏角落,一匹高大的白马正垂首吃草,油亮的皮毛下,精壮的肌肉线条随咀嚼而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