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里,只有瓦鲁多是真的冷静。
“弗兰西,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位置。即便真的不知道我们的位置,也不会空出这么大块地方给我们走。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是中了敌人的虚张声势。让我们放弃守房间才是敌人的本意。”
“但为什么要这么做?”
“守房间的话,能进攻的方向也就一个。我们摆好阵型,冷静应对,说不准能摆平所有袭击者。但如今下到这种地方,视野开阔无处可逃,同时还具备了伏击和围攻的条件。对人数少的我们很是不利。”
瓦鲁多再度思索:“等等,按你这么说,敌人的数量可能不多。实力没有雄厚到能绝对捕捉我们的程度。”
“很可能是。不过,还是很奇怪。为什么敌人派这么少人来?”
弗兰西灵光一闪。
“假设我们都中毒了,这是种能削弱战力的毒,所以敌人派的人不多。但敌人知晓我们的实力,毒性发作前没有把握绝对能打倒我们,所以设计占据地势加强实力。”
四人面面相觑,大家对自己中毒的事很是忧心。因为不知道什么毒,是否致命,是否会扩散,一步步走得都很惊心。
“从现在开始,尽量不要调动灵气,不要过分运动促使血液循环加速。”
其他人同意了弗兰西的提议。四个人打醒十二分精神,做好随时被袭击的准备,往住宅大门缓缓移动。到达边角,弗兰西探出头,随后很是惊讶。
“弗兰西大人,为什么了?”
“你们自己看。”
多摩住宅的大门前,主人的多摩·福尔登被用绳索吊再大门中央示众,身上不乏被虐打的伤痕。
“他死了吗?”弗兰西敲了敲瓦鲁多,因为他比较在行。
“死透了。”
“这么一来就糟糕了,袭击者是连贵族都敢杀的人。还有更糟糕的地方——”
“弗兰西,来人了!”
“全体戒备!”
门前二十余人,背后二十余人,背靠背的四人被前后包抄。
此时,弗兰西也看清楚了敌人的构成。如瓦鲁多所说,绝大部分是住宅的女仆和家仆,绝大部分还没脱下工作服。从举止和气息,弗兰西能识别出混在其中的袭击者。
要是对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发起进攻,一行人就完蛋了。所以,弗兰西决定反客为主,率先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