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伊多蒂亚公主。我叫上官政忠,现居住在长壶岛,但父亲是伊格伯特的人。公主叫我政忠便是。”
经过各种风浪,江政忠溯已经习惯了用假名,随口能道出一两个名字。
“你好,政忠。”伊多蒂亚屈身敬礼,“你方才说的没有必要,是何意?”
“回公主。江、上官政忠在长壶岛生活多时,现在也是一名有师的术士。就我平日里和自己的老师接触看,学生没有必要每日和老师相处。平时有问题无法解决,累积下来,到一定程度找老师商讨即可。这样的话,既可以减少与老师的见面,免得伊格家挑衅,也能维持住与晋东老师之间的关系。”
“上官政忠大人有所不知,晋东老师除了教二重天的学生升级术师,还兼顾着指导一重天的学生术士考试。维也奈德公主就是挑这里的刺,说老师不能兼顾两班。通过术士考试的可以自学,但备考的没有了指导老师,之后怕是很不利。”
江政忠溯想了想:“那不如让晋东老师教会一个学生如何教学,由这个学生下去一重天指导,这样不就能避开耳目了?”
伊多蒂亚想了想:“也就是说,让老师把教法交给一个通过术士考试的,再由这个学生教导一重天的人?”
“正是。这么一来,教导的人也能有更深的理解,利于精进基础术式。”
伊多蒂亚笑着回头:“晋东老师,我觉得这个提案可以。”
见晋东慧娴迟疑不决,伊多蒂亚直接一板拍定了。
“瓦鲁达,替我召集伊格伯特的学生,说今晚协会我有事要宣告。”
“是。”
待瓦鲁多发动“通信”,伊多蒂亚再度致谢:“谢谢你,政忠,你的建议很好。”
“毕竟曾是伊格伯特的一份子,为伊格伯特尽力是必需的。”
晋东突然发现了亮点:“你是术士?我听说今年有个11岁的孩童通过术士考试,那人是你吗?”
“11岁成术士?如此厉害?”伊多蒂亚明显不知道这事情,“我听说,太导师当年是10岁通过术士考试。能11岁通过考试,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江政忠溯笑了笑:“见笑了。我今年13岁,上个月刚过的术士考试。我只是长得矮容易被误会,不是那个天才孩童。”
“原来如此。不过,13岁通过术士考试也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