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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壶岛二重天,理论上是只给术士以上的人逗留的地方,但也有例外。长壶岛的九大家和其他名家的孩子和外收的徒弟,他们有停留在二重天的特殊权利。
二十五年前,华桃家迎来了新的徒弟。中年的华桃落仪拉着和其他人长得不大一样的男孩走到众人面前。少见外来面孔,徒弟们纷纷投来好奇的视线。
“所有人注目!这位是奥兹,南图奥兹。从今日起是华桃家的一员,是你们的师弟。所有人都要好好待他,明白没有!”
“是,华桃老师。”
在长壶岛,尊师重道是一种广为流传的美德。哪一家的弟子都会听从老师的话。即便是已经毕业的、在外权高位重的学生,回到长壶岛遇到自己的老师依旧要保持尊敬的态度。在这种大环境下,华桃家的弟子们也很听华桃落仪的话。
但林子大了,例外总是有的,在拘束的氛围也阻挡不住放荡不羁的小鸟诞生。一个憋着嘴,无心向学的女孩就是这个例外。
华桃落仪转动眼球望着最不争取的女儿。
“华桃英桂!你听到没有!别欺负人!”
被指名道姓,13岁的华桃英桂有点不忿。但碍于母亲的威严,她装正经地回答。
“母亲别这么说我,我是不会欺负新来的人的。”
这个女孩又在撒谎了,她前几天才刚刚赶跑了两个门徒。对于她来说这也不算是欺凌,而是新入师门的“问候”。
第一天,南图奥兹由华桃家的长子,华桃英兰指导自习。可趁着华桃落仪不在、华桃英兰也有事离开,华桃英桂溜到南图奥兹身边狠狠敲他的脑袋。
“嘿,小子,你全名叫什么?”
男孩被大姐大的气场吓到:“我、我以前叫奥兹·贝萨流斯,现在改名叫南图奥兹。师姐,我的名字刚才师母有介绍过吧?”
“切,区区小名不值得我认真听,我刚才没记下来。我说你啊,为什么要改姓南图?贝萨流斯不好听吗?”
“因为新的爸爸姓南图。”
“哦吼,你老妈是改嫁的女人啊?我听说,这种女人最没有福气。”
奥兹因为华桃英桂的话心生怒意:“你、你可以说我,但不能这样说我妈妈!”
华桃英桂笑了笑,反手一巴掌就把他盖倒在地面。一旁的同学看到霸道女孩又在欺凌别人,全装没看见避开去别处。
“娘娘腔,我就说啊,你能奈我何?”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