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姬伸出一根手指,虚虚的点向对方的额角,“你呀,不知羞。”
三人看完画册,坐在椅子上歇息。
苏姬面色忧郁的叹息。
“还不是你不参加那些贵妇间的赏花宴,见不到那些少年郎,为娘只能出此下策,让你二舅寻了画师将人画了出来。”
“谁?谁不参加聚会?”
苏瑾月怀疑的指向自己,“我?谁说的?我最爱参加赏花宴了。”
当天下午,三公主即将参加李府三日后举办的赏花宴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咸阳城上层权贵的圈子。
一时间,各家缝衣匠开始通宵达旦的加紧做衣。
各种新出的女式裾裙一售而空,男式长袍更是一件难求,定制的单子直接排到了月余之后,仍有人不停加钱力求尽快取件。
“怎么样?四弟,为兄这件长袍是不是格外俊逸?”
“三兄,你不是心仪张家小姐,怎的也要与小弟争?”
“谁说的,三兄只是